第1章
我和相亲对象吃饭时竟然一起穿越了,
我俩躺在金灿灿的龙床上,对视后他哈哈大笑
油腻又深情的望着我:
“我说过,你的强来了。”
下一秒婢男拉开床帘直直跪了下去:
“女王陛下,该上早朝了。”
1.
“怎么可能呢?!我才是皇上啊,哪里有女人当皇上的!”
宋尧玉听到女王陛下四个字,就像是被戳中痛处般急得双目通红。
他甚至直接从床榻上跳了下来,冲到那婢男身边揪住人家的衣襟不放。
他如此激动,是因为他前一秒还西装革履地坐在咖啡店里对全球经济形势侃侃而谈。
上下打量我时,他眼中还带着丝丝轻蔑:
“我听说你每月工资只有四千块?和我在一起,我每月只生活费就给你三千。”
洗衣做饭,孝敬父母,生娃带娃这种全年无休的工作,在宋尧玉眼里只值三千块。
其实我兼职的钱就能比得上他的月薪了,他还带着不知哪来的优越感,秀着他每个月一万块薪资的工作。
而现在,宋尧玉上半身光裸,只穿着一条亵裤。看起来像个暴怒的疯子,反差着实有点大。
那婢男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声音颤颤巍巍的:
“玉娘娘,皇上......皇上只有女人才能当啊,奴婢,奴婢帮您穿衣服吧。”
宋尧玉好像根本不能理解婢男说的每一个字,依旧咆哮着:
“放你妈的狗屁!”
眼见着那可怜的婢男被他吓得冷汗直流,我心生怜惜,决定制止这个傻逼胡闹:
“来人啊,这玉娘娘疯了,把他给朕拉住喽。”
话音刚落,从半透光的帏帘后涌进了几个侍卫打扮的女人。
她们看到光裸着上半身的宋尧玉纷纷愣住,随后默契地低下头撇开视线,上前压着宋尧玉跪在了我身边。
宋尧玉如今的身体纤瘦又白皙,好看是好看,但毫无还手之力。
这个朝代的女人身材健硕,甲胄下露出的小臂都带着明显的肌肉线条,彰显着力量和野性。
宋尧玉单薄的身板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他被压着跪在我面前时终于知道审时度势了,颇为费力地抬着头对我露出一个狗腿的笑:
“和菀,咱们才是一起的,你让这群野蛮女人放开我......”
宋尧玉话还没说完,压着他的侍卫就摁着他的脑袋狠狠抵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我看着都疼。
“不可直呼陛下名讳!”
看起来不用我费心思,有的是人能教宋尧玉规矩。
我挥挥手让侍卫放开桎梏,扶着宋尧玉的下颌让他直起身子。
他如今这具身体皮肤真是细腻光滑吹弹可破。
只是磕了个头,宋尧玉脑门上就红了一片,惹人格外心软。
我用拇指缓缓摩擦着那处红痕,笑意盈盈的开口:
“玉娘娘每月要领多少月例银子?”
旁边恭候着的婢男急忙跪下回话:
“回禀陛下,玉娘娘是贵妃,每月要领八百两月例银子。”
我直视着宋尧玉的眼睛,缓缓开口:
“那么多啊。”
“你如今的吃穿用度都在宫中不用花钱,从今往后月例银子就不要领了吧。”
说罢我没去管他睁大的双眼,起身跟着婢男去侧室更衣去了。
宋尧玉啊宋尧玉,你到处散播我黄谣,逼我相亲的时候。
有想过会有现在的局面吗?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好好地招待你的。
2.
短短两日,宋尧玉上半身被侍卫看光了的流言蜚语就被传遍了。
加上我又停了他的月例银子,更是坐实了这“谣言”。
宋尧玉没钱打点下人,没人愿意帮他跑前跑后去安排。
他的名声一落千丈。
如今他这个堂堂户部尚书的嫡子,在他人口中被提起都跟荡夫,不知检点这些词相伴,
而我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们说:
“即便玉娘娘如此放荡不堪,陛下也没有舍弃他,当真是个重情重义又大度的明君。”
可悲,可笑。和现世中我俩的处境完全调转了。
如今报复宋尧玉很容易,但却有别的事把我难住了。
我虽然继承了原主的身体,可记忆却总是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
这几天上朝处理政务时我都战战兢兢,生怕出差错。
本就心中沉重,满心疲惫,可谁承想刚下朝又被一个上年纪的婢男拦住了去路:
“陛下,太后娘娘请您到宫中一坐。”
我马不停蹄地赶去慈宁宫,刚踏进门就看到宋尧玉跪倒在太后身边。
看到我后站起身行了个礼,嘴角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没理会他,只是毕恭毕敬的陪着太后用午膳。
雍容华贵的男人端坐在位,和善的牵着我的手:
“皇儿,哀家年纪大了,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有皇孙围绕膝旁,你可要尽早满足哀家的心愿啊。”
果然不管是哪朝哪代,催生都是长辈口中经久不衰的话题。
我嘴角狠狠抽搐了下,终于明白为何宋尧玉会露出那样的笑容了。
回宫路上,宋尧玉屏退侍从同我漫步在御花园中。
他惯是会装的,见眼下只有我们二人的身影,他从方才一直维持的乖巧模样便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那熟悉的自信,又浮现在了宋尧玉的眸中:
“和菀,看来我们真是命中注定,不论如何,你都注定要给我生孩子,这就是你的命啊。”
他如今虽然皮肤白净长相温润,但眉宇间那股不自觉透露出的油腻气质硬是把这美貌往下拉了几分。
可惜了原主这张脸。
我闻言眉梢轻挑,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以女为尊吗?”
“她们觉得,男人只是提供精子的容器,一个不行,就多来几个。”
“只有母亲的身份是可以确定的,至于父亲。”
我冷笑一声:
“很多大户人家里面首众多,根本不知道谁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所以孩童一出生,自动挂在正室名下了。”
“而你,玉娘娘。”
眼见着宋尧玉面色一寸寸白了下去,我心中畅快非常:
“充其量算是一个侧室,还想有自己的‘孩子’?做梦!”
他咬住后槽牙还想要同我辩驳:
“可你如今后宫只有我一个人!你不给我生,给谁生!”
看他无能狂怒,我简直快要大笑出声。
伸手唤回随身侍奉的婢男,我气沉丹田地喊出那句早就想说的话:
“玉娘娘入宫三年都没能给朕开枝散叶,实在无用。朕决定下月十五选秀!去操办吧。”
3.
选秀大典由太后亲自操持,他高兴地在佛堂跪坐了一夜。
感谢我这块死木头终于放下心中执念,愿意广纳后宫了。
至于什么执念,说实话我本人也并不清楚。
因为选秀事宜,宋尧玉气得在寝宫里砸了四五盏琉璃花瓶。
在现世他散布谣言,说我人尽可夫荡妇侮辱时不是挺开心的么。
如今我只是名正言顺的纳些嫔妃,急什么呢?
对他这气急败坏的表现我波澜不惊,吩咐婢男继续去给他找不痛快:
“玉娘娘砸坏了多少东西都记着,统统给朕收回来。”
“没有?没有就去他爹家要!”
宋尧玉的娘是当朝户部尚书,有这样的肥差,尚书府可谓是富得流油。
再来多少琉璃花瓶也是赔得起的。
可这选秀大典到底还是没办成。
眼见日子临近,一封捷报闯进了皇宫。
跟着捷报前来的,还有我如今唯一的皇姐池和赋。
她身着甲胄利落的束起高马尾,肌肤被太阳磨炼成了小麦色,可依旧挡不住她明艳靓丽的五官。
我那模糊混乱的原主记忆里,这英姿飒爽的皇姐占据的位置最多。
九女夺嫡时,池和赋身负重伤斩杀二皇女,护着先帝的遗诏杀出重围。
原身继承皇位后又遭宗室暗算,离间皇帝和众大臣的心,让原身险些坐不稳这把龙椅。
那时也是池和赋手握军权力排众议,直挺挺站在原身身后,给了原身放手整治宗室的底气。
可以说没有池和赋,也就没有如今我的好日子了。
池和赋和原身手足情深,我此时身为池和菀自然也不能怠慢她。
我设下宴席大张旗鼓的为皇姐接风洗尘,太后也高兴不已,说是家宴,便带着宋尧玉一同赴宴了。
傍晚池和赋换装来赴宴时,身后却跟了位男子。
那男子名为季泊简,暗是池和赋的幕僚,明是池和赋的副将,是本朝唯一的男官。
不同于宫中气质娇柔的婢男们,他眉舒目朗,嘴角噙着淡淡笑意,气质温润却不卑不亢。
端坐在上位的太后看到那男子时脸色骤然一变。
我却眼前一亮,胸腔中霎时间似擂鼓般急促,恍惚间身体好似不受控制,直直的就朝他们大步走去。
不是我,倒像是原主身体的自然反应。
但是当众抱男人是不是有点不合礼数,原身竟然是这样看上了就当场拿下的豪爽性格吗?
还不等我想明白,我就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
我的皇姐。
4.
池和赋明显浑身一僵,但依旧笑声爽朗:
“陛下还是如此同臣亲近,不枉臣出征三载为陛下平复边疆啊!”
这是我穿越而来这么久第一次有这种情况,着实打了个我手足无措,赶忙打着哈哈糊弄过去后就匆匆开始了宴席。
宋尧玉坐在我身侧,一个婢男凑上前小声同他耳语片刻,他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
我并不在意,但眼神却总要往池和赋那边瞟。
看到她们上下属推杯换盏,我心中莫名躁动不已,恨不得浑身像被虫爬那般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原身看到这二人心绪会如此不稳,可我此刻是有点受不了了,便起身去大殿后的御花园去走动走动。
我特地吩咐了不许人跟随,走了半晌终于平复了这莫名的情绪。
返回去时,在柳园门前看到了季泊简的身影。
他一身锦衣站立在皎皎月光下,听到动静侧过头,眉眼含笑毕恭毕敬的朝我行礼:
“陛下。”
我微微皱眉,但等了几秒,胸腔那团剧烈的情绪并没有再度袭来的迹象。
还没等我说话,季泊简又开口了:
“陛下,许久未见了。”
我方才梳理过,原身那断断续续的混乱记忆里面,并没有季泊简的身影。
但我怕露馅,依旧点点头说起场面话来:
“嗯,爱卿这次辅佐有功,待明日,朕给你的赏赐少不了。”
季泊简闻言眼神稍暗,摇了摇头:
“臣并不是来给陛下讨赏赐的,臣本着私心,想要禀告陛下一件事。”
“赋肖亲王她......”
赋肖亲王是池和赋的封号,可还未等季泊简说完,就被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给打断了:
“原来陛下散步,是散到男人身边去了。”
宋尧玉从拐角处走出来,眼神不善的打量季泊简许久:
“我当是当朝第一男官有多大的志气,原来最后还不是想要进这后宫来。”
“不愧是陛下的白月光啊,当真是好手段。”
白月光?我的?我怎么又不知道了。
原本谈话被打断的怒气被这一句白月光给冲淡了。
我站在他们二人身侧看似稳当,实则一头雾水。
有第三人在场,季泊简显然不打算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
被这么不客气的羞辱,他也不恼,只是淡淡地皱着眉头:
“玉娘娘说笑了,臣只是恰巧遇到陛下,想要同陛下叙叙旧罢了。”
宋尧玉冷哼一声,根本不听他解释:
“叙旧?叙陛下为你五年未娶的旧吗?你别想了,如今后宫有我,且只有我了。”
他这幅抓奸后宣誓主权的模样可把我给恶心坏了,当即就出声呵斥:
“闭嘴。你这是跟功臣说话的态度吗?”
“朕看你是在这深宫里把脑袋待傻了,赶紧回去,都出来了像什么样子。”
被我呵斥,宋尧玉脸色更加阴沉,狠狠地瞪了季泊简一眼。
但他如今被调教的不错,听到训斥便不再回话,只走到我身后安静的跟着。
路过季泊简时,他嘴唇微动做了个口型,似是在补充刚才被打断的话。
只两个字,便让我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心脏骤停。
他说:
“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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