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景沐紧盯着突然出现的蒙面人,小心地将丁渔护在身后,拔出长亭对准她。
黎清抬手抚过寒蝉,对上丁渔要杀人的目光。
她并不明白,为何有人会将对已死之人的愧疚,弥补到另一人身上。
即便长得再像也不是同一个人。
他们究竟是真的对她愧疚,还是只想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既然丁渔要演,她也奉陪到底。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惊慌的把剑丢下:“仙长不要杀我,我也不知为何这把剑会突然朝我飞来。”
说完,她似乎怕景沐怪罪,还补了一句。
“若是仙子喜欢,就拿去吧。”
丁渔装出的虚弱险些要破防,她根本就无法碰到剑柄,她莫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眼珠一转,贴在景沐怀里,痛苦道:“师兄,我胸口好疼。”
景沐:“我带你回宗。”
丁渔乖巧点头,这副虚弱的样子我见犹怜,她召来仙羽灵鹤,冷冷地掠过黎清的身影。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决不能让景沐注意到她!
仙羽灵鹤挥动着翅膀落下,就在景沐准备跳上去时,它突然挣扎起来,发出凄厉的鹤鸣。
丁渔一愣,怎么回事,她并没有用主仆契压制它。
趁着这个时间,黎清走到景沐身侧,把寒蝉举起:“仙长,你的剑。”
景沐看着寒蝉微怔,他目光落在女子被缠住的脸上,迟疑:“你的脸……”
“小时候家中大火,只剩我一人,脸也……”
剩下的话她没说,景沐自然明白,他抬手准备接过寒蝉,指尖却被剑气所伤。
“师兄,你没事吧?”
丁渔心疼地将景沐的手握在掌心,轻轻吹气。
景沐脸上露出笑意,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不过就是一道剑气,还能伤到我吗?”
“师兄我们走吧,这把剑我不要了,说不准是黎清师姐在怪我。”她泫然欲泣地握住他的手,“要不然我还是回外门吧……”
黎清没给景沐哄她的机会,出声打断:“这剑还是仙长带走吧,我只不过一个普通人,拿着这把剑怕是怀璧其罪。”
景沐有些犹豫,这毕竟是黎清的剑。
看这情形,寒蝉怕是已经认这女子为主了,他无法将其带回。
除非连同这女子一起带回宗门。
这女子听言语并不是胡搅蛮缠之辈,况且能被寒蝉认主的人天赋一定不会差。
他目光落在女子身上,思索片刻下了一个决定。
片刻后。
黎清如愿以偿的坐在了仙羽灵鹤上,被景沐带回三愿宗。
她轻轻抚摸着身下的灵鹤,心中暗自下定决心。
待回到三愿宗,她一定会想办法解除主仆契,还灵鹤自由。
灵鹤似乎感知到她的想法,发出一声长长的鹤唳,在山谷中回响。
丁渔不甘地看向黎清手中的寒蝉,这明明该是她的。
她费了好些功夫好不容易得到消息,没想到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女人到底是谁?
罢了,待她到了三愿宗,她有的是法子把剑从她手中夺回来!
三愿宗乃修仙界第一宗门,宗内五峰,分别为玄光峰、问剑峰、无尘峰、孤云峰以及寻茉峰。
宗主黎千城,也就是黎清的父亲,更是达到了化神期的修为。
在整个大陆凤毛麟角。
黎清目光掠过靠在一起亲密交谈的两人,眼眸微暗。
若非她知晓未来发生的事,否则还真是不敢相信,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竟也会移情别恋。
景沐是问剑峰前任长老之子,他父亲因救黎千城中了剧毒,临死前把景沐托付给他。
那时他不过八岁,她五岁。
亲人离去的痛苦让他夜不能寐,恰好她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小哥哥很是好奇。
常常背着黎千城去爬他的窗。
他总是凶巴巴的,拿着那柄他父亲留下的剑吓唬她。
可她也是不长记性,被吓唬之后还腆着脸往他屋里爬。
久而久之,景沐习惯了她的陪伴。
转眼就过去了十年。
整个玄光峰的弟子都知道,她黎清是景沐的心尖尖,任何人都不得染指。
景沐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的温柔只对着她。
可现在……她收回目光。
在他心尖上的另有其人了。
灵鹤俯冲而下,凌冽的风卷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双如血的赤眸。
景沐侧身替丁渔挡风,余光瞥见一旁的身影,神情微怔。
灵鹤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可她却丝毫不受影响,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卷起的风带动她的衣衫、墨发。
莫名给他一种熟悉之感。
“小师妹!”
山门前传来男子惊喜的呼喊声。
丁渔踮着脚朝对方挥手,笑容明媚:“二师兄,我回来了!”
黎清指尖微蜷,长发在眼前舞动,却挡不住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的二师兄,宿白。
宿白笑容满面的看着丁渔轻盈地跳下来,眼中满是宠溺。
“下次出远门提前跟师兄说,师兄陪你一起。”
闻言丁渔笑眯眯地挽上他的胳膊,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嘛师兄,我就是想快点拿到我的法器。”
“你的法器呢?”
宿白见她两手空空,忍不住发问。
话音刚落,他就见自家小师妹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宿白脸色一变,难掩心疼。
丁渔指尖揉了揉眼睛,话里哽咽:“本来是找到的,可被人拿走了。”
听着她委屈的话,宿白面上难掩怒气。
他看向景沐,视线却突然定在他身后。
他并未在乎那蒙着脸的女子。
他看的是,那把剑。
“这把剑……你从哪来的?!”
宿白召出摇光琴,琴弦震颤,通体白玉的琴身散发着幽幽灵力,其中锋芒直指黎清。
黎清眸光微闪,害怕似的抬起胳膊遮挡,手中的寒蝉剑对上摇光琴。
剑气瞬间将灵力挡回,震得宿白后退一步。
“这怎么可能!寒蝉怎么会排斥我?”宿白轻声呢喃,看向黎清的目光带了几分警惕,“你是谁?”
景沐将发生的事一一告知宿白。
宿白听后,惊疑不定地打量着黎清:“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
黎清心中冷笑,若是现在就说了她的名字,那之后的火可就烧不起来了。
“二师兄~”
丁渔委屈巴巴地扯住宿白衣角。
宿白回过神,目光坚决:“不管你是谁,把剑还给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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