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负责人到公司见我。”
说完,景政深挂了电话。
他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还捂着季绵绵的嘴,只是他的小拇指落在了季绵绵的鼻骨上,得给她透气;
而自己现在还压在季绵绵身上,这点他忽略了。
“第一,我在我的位置睡觉我没有动,我还想问问你,为何没好好的睡在你的位置处朝我怀里挤。这会儿不把我当你姐夫了?”
季绵绵着急的眼睛似乎都想说话,“唔唔唔,唔唔唔唔~”
“第二,这是我的房间,我有行驶一切的权利,你是我妻子,我也有权利动你。”
季绵绵摇头,奈何男人劲儿太大,把自己压得摇头动静都是微微的,她觉得自己脸上的肉一定被压得一道一道的~
“第三,我电话响了,是你先压在我身上拿我手机。等你意识到你的行为,你又要瞎叫,我迫于形势才捂着你嘴,这点你认吗?”
季绵绵微微摇头,还带着些许的不服气。
景政深深邃的眼眸,深深望着她,无形中给她压迫感。最后又把季绵绵盯得心虚,自己点点头。
景政深:“第四,现在是白天,你若再给我大吼大吵,爷爷奶奶爸妈都能听到,届时所有人都齐聚我们房间,围着你看,你愿意吗?”
季绵绵内心:废话,我又不是动物园杂耍的猴子,我当然不愿意被人看。
“若听到你我关系不融洽,爷爷奶奶一定会借势再把你我留在家中住,调和我们中间的矛盾,这是你想要的吗?”
这次季绵绵说什么也要大力的摇头,坚决不是!
很好。
景政深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看了看身下凌乱着发丝的小脸。
“呼呼,憋死我了,景政深,你想害我。”她声音果然小了许多。
景政深很满意,“害你也得挑个夜深人静人少的地方害。”
季绵绵白了他一眼打算起床,她刚想撑起自己身子,忽然抬头,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四目相视,两人都在这一刻忽然反应过来了。
“你唔唔唔~”
季绵绵的小嘴又被预判的景爷捂住了。
景政深侧身,从季绵绵身上下去,威胁加警告,“你要想今晚继续留在景家,就大声的喊。”
季绵绵握着拳头,锤了他胳膊一下,含着小火苗的双眸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这次松开她,季绵绵气鼓鼓的直接从床上站起来,景政深是躺着的,刚好能看到季绵绵那两条踹被子的小腿儿。
她跳下去,提拉着拖鞋去洗漱了。
没过一会儿,景政深也起床,他进入浴室,看着怒瞪自己的女生,“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呸。”季绵绵吐了一口牙膏沫,继续刷牙。
景爷:“……”
景老现在在家里就能拉来孙媳妇和他一伙,毕竟那季绵绵也心虚。
吃过早饭,景政深要去公司,临走前,“季绵绵,你跟我走,我先把你送回家。”
季绵绵还有大事儿要安排,“我不走,我还有事儿,你走你的。”
景政深不放心,一旁的母亲说了两句,“放心吧,绵绵在家没人欺负。”
景政深怕的其实是她嚯嚯事儿。
临走前他还不放心的把季绵绵拉到他车边,叮嘱,“不许挑拨爷爷奶奶和爸妈的关系,家里气氛不对,立马给我打电话。”
季绵绵急的都跳脚了,“我没故意挑拨,我真不是故意的,景政深,我是脑子不是猪脑子,我,你,你才是猪脑子。”
气的她呼哧呼哧的走了。
“你,”被骂的景爷,彻底无话。
出门前,还得操心的叮嘱一下管家,“情况不对给我联系,看着少奶奶别让她说话不过心眼。”
管家应声,目送大少爷去公司。
一天,景政深都没接到电话,他微微不安心。
结果给她打,她又挂了。
给家里打,
“少奶奶又出去了。”
景政深攥着手机,“季绵绵!”
昨晚没闹够,今天还闹。
晚上,景政深回到景家。
“景政深,你快来了,快过来。”季绵绵挥着小爪子呼喊着她丈夫,她脸上兴奋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
景政深皱眉,走到身边,正要开口责问今日之事,
“爷爷,我把他拉过来了。咱今晚还根据计划办。”季绵绵说。
景老爷子还有些脸红,觉得有些害臊。“绵绵,你别坑爷爷啊,这行吗?”
“爷爷,虽然老套,但是你要想一下为什么老套的套路能延续至今呢?”季绵绵问完,然后自己回答,“因为管用呀。”
虽然人人吐槽,人人尴尬,但是当经历了,那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景政深又问:“你们在做什么?”
“爷爷,你怕脸红,咱没告诉爸妈吧。咱缺劳力,我把我老公拉过来了吧。”
景政深侧眸,望着季绵绵圆乎的侧脸,她的一只爪子还扯着自己的衬衣。
“你还想哄奶奶吗?”
景老爷子,“那,那爷爷开始的时候,你别背后偷偷录像,然后发给季老狗啊。”
季绵绵忽然沉默:好主意啊!
她都没想到这一点,景爷爷倒是提醒她了。
“咳咳,”景政深刷新自己的存在感,还没开口问要做什么。
景老又立马使唤,“政深,一会儿你说什么拉着你小媳妇的手啊,别让她偷偷录视频。”
景政深:“先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
……
夜晚,
季老夫人在院子里翻弄新土,想要培育新品种;然后又在看自己前些日子嫁接的花如何了,不知会不会开出杂色花朵。
季绵绵推搡着丈夫,“景政深,一会儿你记得你的任务哦,事儿要是办砸了,你爷爷奶奶感情不顺,你可别赖我。”
景政深:“所以昨晚不是离家出走,是和爷爷出门找场地了。今天又不接我电话,是出去布置场地了。”
“那是,这场挽救真爱行动,我可是总策划总指挥总导演。”季绵绵说的很得意。
景政深也想起那晚电话中,她冲自己吼,说是去补救了,原来如此。
“幼稚。”
“你说什么?”
我盯着那瓶“灵澈”饮料,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瓶底有什么东西在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三天前,我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第二次是昨天,我告诉自己可能是眼睛疲劳。但现在,我无法再欺骗自己——那瓶我每天必喝的饮料里,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把饮料瓶举到台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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